陆震天差点把酒喷出来。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,「邱奇脉,脑袋里除了那种事,能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?我们去酒庄。那边的客户想私下聊聊你那个武圣保养品的代理权。」
「喔……工作啊。」我有些失望地瘫在真皮座椅上,「总裁,你难道不觉得,在这种浪漫的氛围下谈工作,是对美酒的一种亵渎吗?」
「对我来说,赚不到钱才是对生命的亵渎。」陆震天放下酒杯,眼神深邃地看着我,「不过,你今天在会议室的表现……确实让我意外。你到底是跟谁学的那些古法萃取?」
他越靠越近,那GU雪松味又包围了我。他的手突然伸过来,没抓我的手腕,而是轻轻拨开了我的浏海。
「你睡着的时候,额头一直在冒汗。」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度,「邱奇脉,你是不是生病了?去医院查过吗?」
看着他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焦虑,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「总裁,医学查不出来的。我这叫跨时空劳累症。」我自嘲地笑了笑,突然大胆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「如果我哪天真的醒不过来了,你会不会每天去我的坟前喷一点你身上的香水?」
陆震天的身T僵y了一下,但他竟然没有推开我。
「别胡说八道。」他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,才听到他微弱的声音,「你要是醒不过来,没人能煮出那种b例的咖啡,我会……很困扰。」
这男人,承认关心我有这麽难吗?
酒庄到了。晚宴上,那些大老板们推杯换盏。我发挥了在三国跟刘备周旋、跟董卓打太极的交际手腕,把那群老狐狸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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