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他还惦记着这本册子的事。许惠宁以为他要么是说笑,要么是已经忘了这茬。可眼下看着他将册子翻开捧到她面前,她才知道该来的永远躲不掉。
洞房那夜她根本没有细看,只匆匆一瞥那人就从前院回了房,她慌乱间只好将这避火图藏到枕下,而今日偏被他找出,完全是自己一时疏忽!
许惠宁悔得要Si,悔自己为何会忘了销毁这y邪之物。
容暨又翻了好几页给她看,其上男nV赤身lu0T,姿势也是千奇百怪奇形怪状,真要被摆成那些造型,许惠宁觉得自己只怕要羞得昏Si过去。
她可怜地抬起头,眼底水花泛lAn,攀着他手臂摇来晃去:“侯爷,不要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闺房之乐,再正常不过,”说着,也不看她求饶的神情,指着那图册上正好停留的一页,“先试试这个,如何?”
许惠宁没看清图上那一页画的是个什么姿势,但人已经被她翻转,摆成了跪趴的模样。
她惊恐地回头去看,容暨正掌着她的T,掌心带着令人舒服的温热,稳稳覆住她挺翘的圆润,那力道带着掌控一切的意味。
许惠宁猝不及防被摆成这羞耻的跪姿,浑身都绷紧了,雪白的脊背泛起浅浅的红。
她想挣脱,却觉腰肢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箍住,动弹不得。
她的肚兜方才并未完全褪去,却早已在先前的痴缠中凌乱不堪,此刻更是堆叠在腰际,半遮半掩,更惹遐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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