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磊吐出的菸雾後,那双平静到冷酷的眼睛。
然後是他最後那句话。不是对她说的,是宣判。为她在这个空间里的存在,定下了唯一的法则。
她慢慢抬起手,m0了m0自己羊绒开衫的袖口。柔软的羊毛摩擦着指尖。
这件衣服,是今天早上他「给」的。
下午,他把自己穿过的开衫披在她肩上。
晚上,他用最冷酷的方式,划定了谁有资格「看」她。
给予,标记,宣告拥有权。
一套完整的、不容置疑的流程。
她忽然觉得,自己身上这件崭新的开衫,和下午那件带着他T温的,并没有什麽不同。它们都是标记,都是将他意志覆盖在她身上的媒介。新的、旧的,最终都指向同一个事实:她属於他。
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愤怒,也不是悲伤,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虚无。
反抗的念头,在下午温室里被那件开衫披上时,就已经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。在经历了刚才书房那一幕後,更是彻底熄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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