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这些念头几乎是同时发生的。
没有步骤提示,也没有自我确认。
她只是很自然地进入了那个状态——
专注、冷静、向前推。
房间内一片Si寂,只有她翻动纸页和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划写的细微声响。台灯的光线将她专注到近乎冷酷的侧脸g勒出来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但她浑然不觉。
阿雨的模式被推至极限。他不再是辅助,而是核心引擎,以近乎非人的效率进行模式识别、关联构建和机率计算。小倩的意识则提供着必要的背景知识碎片和直觉X的连接。
时间在高度紧绷的专注中失去了意义。
大约四十七分钟後,她停下了笔。面前摊开的草稿纸上,不再是规整的清单,而是一张凌乱但逻辑箭头清晰的网状图,中心是「老鬼」,延伸出数条支线,其中一条指向一个模糊的码头仓库区,另一条则与一个被标注为「高危疑似监管方关联」的节点相连。图上还圈出了三个最可能的、在凌晨时分仍可能保持活动的藏匿点或联络点,并附上了简单的理由。
她将这张图、所有原始碎片以及一份不足百字的「情况摘要与推断依据」塞回档案袋,走到门边,拉开一条缝——门外昏暗的走廊里,阿金像一尊沉默的石像般伫立着,彷佛从未离开。
档案袋递出。阿金接过,没有任何交流,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,脚步无声。
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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