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进来,站定,心脏在x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。
许磊没有回头,也没有让她坐。
沉默持续了大约一分钟,每一秒都像一把钝刀刮过神经。
然後,他转过身。脸上没有任何怒意,甚至连惯常的审视都淡了许多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更深、更冷的东西——失望。
不是对人,是对工具X能不达标的、纯粹的失望。
他的目光扫过她,像质检员扫过一件出了瑕疵的零件,随即移开,落回那份报告上。他用两根手指,将她报告中那处数据错误轻轻划了一下。
「这里,」他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b任何斥责都更锋利,「错了。」
没有问「为什麽错」,没有问「当时怎麽想的」。错误的成因无关紧要,重要的是结果——结果就是,这件工具,在本次任务中,给出了一个有瑕疵的输出。
他合上报告,没有再看她,而是将报告推到一边,拿起了另一份完全无关的档案。
「你累了。」他开口,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关切,只有基於事实的判断和随之而来的处置,「回去。」
回去。不是「回去休息」,只是「回去」——离开他的视线,如同将暂时失灵的器械放回储藏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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