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磊没再说什麽，挥了挥手：「出去吧。方案放这儿。」
陈小倩依言退出。
关上门，走廊的冷气让她打了个寒颤。
刚才那短暂的对话，像一场没有硝烟的交锋。
她保护了方案，也试图保护琳恩，但代价是，将自己对琳恩的那份「额外关注」，更加清晰地暴露在了许磊的雷达之下。
回到自己办公室，她看到内线电话的指示灯在闪。
是市场部秦经理。
她接起来。
「陈助理，刚才琳恩回来，说您提醒她数据要再核对，真是太感谢了！」秦经理的语气带着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，「我们正在紧急复核，一定确保没问题再报给许总。您看……许总那边，有没有什麽特别的指示？」
秦经理在试探口风，想知道许磊的态度，也想知道陈小倩这个「提醒」背後的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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