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伯聿垂着头,耳根红透了,他眉头紧皱,扶好眼镜,然后闻到了一股糊味。
姜瀚宇坐在餐厅,脸上顶着左右各两个掌印,心满意足狼吞虎咽地吃着糊掉的炖肉。
而姜伯聿则依旧站着,嚼着切片面包,琢磨着如何启齿让该死的狼崽子替他上药。
“爸。”
姜瀚宇吃饱了,把碗筷收拾掉,又叫他。
“怎么了?”
姜伯聿不想和他对视,声音有点抖。
“嗯,我帮你上药。”
姜瀚宇手中拿着的正是姜伯衡给姜伯聿开的药膏。
姜伯聿将脸埋进枕头里,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。
后穴很痛是没错,不过以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趴着让儿子上药,还是第一次,羞耻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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