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的副作用和昨夜的放纵延续到现在，害得他一站就腿软，被狼崽子送到公司，转身进门的时候听到他喊。
“下班时间我来接你——！”
姜伯聿耳根发热，背对着他摆了摆手，表示知道了。
两个人像是默认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炮友关系，或者说两人都乐在其中，或者说——他俩已经无法自拔了。
【我晚上应酬。】
【几点结束？TT发定位给我。】
【十点。】
姜伯聿出来的时候，看到姜瀚宇穿着黑色衬衫，领口散漫地敞着，像个男人而非男孩一样靠在车门上抽烟，那样子让他移不开眼。
姜瀚宇拉开车门，姜伯聿将沾着酒气的外套扔到后座，靠进副驾，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走吧。”
姜瀚宇直勾勾地盯着他，没关车门，表情有些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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