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悄悄抬起头,在她视线探过来之前猛然低下。
“抬头呀,”伊西多鲁斯转着花,“你给我换花是要给我下毒吗?”
他连忙抬头反驳,脸sE涨得通红:“不是!不是的!”
伊西多鲁斯莞尔一笑:“那是什么?帕米,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给我献花?”
帕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伊西多鲁斯眼神示意下他被放开。他手足无措弓着腰站在原地,要跪也不跪,也直不起身和她对视,佝偻得像g了重力累坏了腰的老年人,又像犯错羞愧难当的孩子。
伊西多鲁斯眼神揶揄: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
她拈着花走近少年,用轻盈的花朵挑起他下巴,眉梢都微微挑高:“直视我,说话。”
帕米Sh润的黑眼睛直愣愣看着她,嘴唇哆嗦,冒出来一句:“花不如你好看。”
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,伊西多鲁斯噗呲一笑,红晕爬上脸颊,帕米视Si如归扑通跪下。
入夜,伊西多鲁斯耐心地为自己的长发抹发油,梳妆台的花瓶内cHa着一捧漂亮的粉睡莲,自由舒展花瓣。
她哼着歌:“芭蕉树下,沉沉的枝头,弯到了我隐秘的花园。这些高耸的友人,渐渐爬上你梦的高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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