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沉迷于触m0草j的时间,伊西多鲁斯忽然听到弟弟托勒密的声音。她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,感到惊悚,他莫不是开挂了?转念一想,绝对是她穿越人群的时候被好事者记住了,凭托勒密痴缠她的能力群众有目共睹还不嫌事大。
还好后花园人烟稀少,希望他不要找到这里。
她一边向神祈祷一边在房间中可以藏匿的角落,门被打开了,她骤然回头,与一位陌生少年相顾失sE,伊西多鲁斯手指迅速提到唇边,气音几不可察:“嘘……”
那名少年看了她两眼,若无其事把门掩上出去,而托勒密的声音在房间周围打转,估计附近可以躲藏的地方他都找了,唯独这间不起眼的小房子被剩下,事不宜迟,她抱开墙边堆放的莎草,留出一个容纳一人的缝隙挤进去,门又响了一下,泄露的光马上被挡回去。伊西多鲁斯心脏骤停,竟然是刚才那位埃及少年,他去而复返,放下手中的篮子帮她遮掩身形。
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托勒密的抓捕还是因为少年的靠近,心脏越跳越快,恐惧和兴奋让她默默瞪眼屏息,背后渗出细密的汗,伊西多鲁斯紧贴在墙上,顾不得弄脏她心Ai的裙子,埃及少年十分克制为她抱来莎草,她的世界越来越昏暗,狭窄,却充满了莎草的清香和一GU莫名的香味。
她偏过头把耳朵靠上墙,一道人声乍然响起:“姐姐,我要抓到你了。”
她立刻把少年拉进来,少年看着清瘦撞过来的时候把她压得闷哼,伊西多鲁斯顾不得任何,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拨弄莎草匆匆挡住两个人。
伊西多鲁斯还没松气,抬眼撞入一双黑白分明的纯净眼睛,同时门被打开,她的心跳不问缘由漏了一拍,随之而来的是房间里回荡的如亡灵般哀怨的控诉:“姐姐,你在哪里啊,我找不到你,我找不到你啊……”这句话几乎让她下意识想抬脚,微弱的动作直接撞上一堵温热的躯T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座石雕,却五感无限放大,少年撑在墙上的手轻微蜷缩刮擦墙壁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,她越想闭上眼睛,莫名的香味就顺着鼻孔钻入脑袋里,直到连心跳都驱于同步。
两具柔软的身T靠在闷热狭小的环境里,好热,她热得想哭,努力将自己贴在墙壁上,为了腾出呼x1空间也为了缓解热意。
昂贵的甜香和清香的草木味交缠得难舍难分,伊西多鲁斯想象自己误入夜晚的花园,泥土才翻新过,她踩在上面都是软的。
原来是腿软了,伊西多鲁斯咬唇想撑起自己,一双温热的手克制的扶住她的侧腰,完蛋了,她在内心捂住脸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。仿佛热锅上的蜂蜜块,从里到外都融化了。埃及少年偏开的头移正一点,陌生的呼x1喷洒在她的颈侧,从无处可逃到自暴自弃她坚持不了半秒,直直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支撑身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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