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穿上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托勒密仍旧攥着她的手腕:“如你所愿,穿上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帕米年仍然虚拢她的肩膀,他把她护在怀里的姿势像极了那天家宴里母亲对着父亲的保护。

        托勒密气得眼眶通红,大力把伊西多鲁斯拽了出来,惯X作用下她扑进托勒密的x膛,她撞进他y邦邦的x口,鼻尖是衣物的质感,疼得她鼻头发酸泪花直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。”伊西多鲁斯攀着他的肩膀直哭,她好像Ga0砸了一切。罪魁祸首却毫无异常,他捧着姐姐的脑袋,伏在她肩膀上,Y沉地盯着那个该Si的外来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要觊觎他的姐姐?这些奴隶,下等人,Y险狡诈的贱人,臭虫!

        伊西多鲁斯已经不愿意回忆那天的情形,她对着国王强烈要求托勒密去学习T育。托勒密算是父亲一手带大,他无奈地听着nV儿说完,问她:“你们俩吵架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怎么说,方才义愤填膺的情绪全部哑火,她不知道怎么说,总不能说她发现这家伙疑似喜欢亲姐姐,不,准确来说是对她的占有yu太强了,自己不能接受,所以分开冷静一下对彼此都好?

        她迟疑地摇头又点头,内心滋味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国王觉得好笑:“你知道他当初选伴读的时候提了什么要求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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