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霆被两个女战士拖回来的时候,整个人几乎不成样子。他的身体像是被烈火焚烧过的残骸,蜡油凝固在皮肤上,形成一层扭曲的壳,裂开的地方渗出细细的血丝。下腹、胸口、大腿内侧,全是被烫伤的红痕,边缘起着水泡,隐隐作痛。玛格丽特留下的咬痕和鞭痕交错其间,青紫肿胀,像野兽撕咬后的印记。最狼狈的莫过于他两腿之间,那里被玩弄得又红又肿,尿道口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干涸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意识模糊,脚尖无力地拖在地上,头低垂着,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气。女战士们粗暴地把她扔进办公室旁边那间原本用来关押“特别样本”的小隔间。门锁咔哒一声扣上,冷白的灯光骤然亮起,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,让他看起来像一具被用坏的玩偶,丢弃在角落里无人问津。

        迦南靠在门框上看了片刻,她的深棕色长卷发随意披散,遮住了半张脸,透出一种懒散的野性。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背心,肩背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绷得清晰有力,手臂交叠,青筋微微凸起。看了片刻,她忽然抬手,示意女战士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负责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没人敢多问一句为什么。女战士们交换了个眼神,默默离开,留下迦南一个人站在门口,目光在陆霆身上游移,像在审视一件新获得的战利品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天,迦南亲自给他上药。她走进小隔间,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清凉味和陆霆身上淡淡的血腥气。她坐在床边,陆霆侧躺着,手腕和脚踝被软皮铐固定在床柱上,防止他乱动或反抗。药膏冰凉,她用指腹一点点抹开,从锁骨开始往下,指尖轻柔却精准。掠过烫伤的边缘时,陆霆疼得抽气,肌肉瞬间绷紧,青筋暴起,像全身的神经都在抗议。

        迦南动作没停,只是抬眼看他,声音懒懒的:“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霆咬牙不吭声,额头全是汗珠,顺着鬓角滑落。他不愿在她面前示弱,尽管身体已经出卖了他——那痛楚如刀割,让他脑海中闪过无数次想反击的冲动,却又被现实的枷锁死死压住。她低笑一声,指尖故意在那块最红的烫伤上轻轻按了按。陆霆猛地一颤,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,像是被电流击中,全身肌肉痉挛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嘴硬。”她评价道,手却放轻了,继续往下抹。药膏抹到胸口时,她指腹不经意地擦过他肿起的乳首,那敏感的点被触碰,陆霆浑身一抖,下意识想躲,却被铐链拽住,只能僵着身体任她碰触。一种奇异的电流从那里扩散开来,让他咬紧牙关,压抑住喉咙里的低吟。他的脑海中乱成一锅粥:恨她,却又渴望她多停留片刻,那矛盾如利爪撕扯着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、第三天,都是这样。迦南的时间很碎,总是在处理基地事务的间隙过来。她来得毫无规律,有时凌晨,有时半夜。每次来都先检查伤口,动作熟练而细致,再喂他吃东西。偶尔心情好,会多停留一会儿,坐在床边抽烟,烟雾在冷白灯光里缓缓升起,像一层薄薄的纱幕笼罩房间。她不说话,陆霆也不开口,房间里只有他微弱的呼吸声和她偶尔轻吐烟圈的动静,那烟圈在空气中扩散,带着一丝暧昧的宁静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霆恨她,恨到牙根发痒。她是他的俘虏主宰者,是那个让他蒙羞的人。可当她指尖擦过他皮肤时,他又控制不住地起一层细小的战栗。身体开始记住这种触碰——那种触感像涓涓细流,渗入他的每一寸肌肤,让他开始在迦南没来时感到空落,门一开,心跳就会失控地加快,又立刻被自己骂下贱、下流。他试图说服自己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可那心跳的加速,却越来越真实,像一根刺,扎得他夜不能寐,脑海中反复回放她的身影,恨与欲交织成一张网,让他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五天晚上,伤口终于开始掉痂,皮肤底下是新鲜的粉红,嫩得像新生儿。陆霆能坐起来了,虽然还虚弱,但至少不用整天躺着,感觉自己像个人了。迦南进来时,他下意识往床角缩了缩,却在看到她手里提着的一盘热食物时,喉结动了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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