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来的好货?”领头的女人是个矮壮的家伙,脸上有道刀疤。她一把抓住陆霆的下身,粗糙的手掌直接撸动起来。那触感如砂纸般粗砺,摩擦得他皮肤发烫,龟头在她的掌心胀大,每一次上下滑动都拉扯敏感的包皮,带来一丝灼热的刺痛,透明的前液从尿道口渗出,湿滑地涂抹在她指间。陆霆挣扎着骂道:“滚开!你们这群贱人!”可他的双手被反绑,一条腿还受了伤无法动弹,整个人像待宰的牲畜。
女人大笑,另一个高瘦的女人从身后抱住他,她脱掉裤子,露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,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。润滑剂被粗暴地抹上,凉滑的液体顺着他的后穴往下淌,滴落在大腿内侧,带来一丝冰冷的预感,混合着空气中的汗味。她抵住入口,一挺腰,狠狠捅进去。粗硬的颗粒摩擦着紧致的肉壁,发出低沉的咕啾声,那声音湿腻而黏稠,仿佛体液被挤压出的气泡在爆裂,入侵的异物感让陆霆的身体猛地弓起,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:“呃啊……你们……”
痛楚如火烧般从后穴蔓延开来,肠壁被撑开到极限,颗粒刮过敏感的褶皱,像无数小刺在体内搅动,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灼热,热血从摩擦处渗出,混着润滑剂的滑腻。女人开始抽送,每一次撞击都精准而凶狠,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节奏鲜明,像鞭子抽打在湿润的皮肤上。他的臀肉在每一次冲击下颤抖,泛起红痕,皮肤被撞击得发烫发红,汗水顺着脊沟滑落,混着润滑剂的凉意。体液的咕啾声越来越响,混着润滑剂的水声,在仓库里回荡,湿腻而清晰,每一次拔出都拉扯内壁,带来一丝空虚的麻痒,随即又被猛烈填满,撞击前列腺的瞬间如电击般从尾椎窜起,让他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,腹肌紧绷,热浪从下身直冲脑门。
领头的女人跪在他身前,握住他的性器开始撸动。她的手速快而狠,带刺的手套扎进皮肤,鲜血渗出,混着透明的前液,湿滑而腥甜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。陆霆的呼吸乱了,胸口剧烈起伏,下身在她的掌控中胀大,硬得发疼。快感与痛感交织,从下身蔓延到全身,让他腹肌抽紧,汗珠顺着脊背滑落,滴落在大腿上,带来一丝凉意。她的手指偶尔按压龟头下方的冠沟,那敏感点被刺激得一颤一颤,体液从尿道口渗出,黏稠地涂抹在她的手掌上,每一次挤压都带来一股热浪,让他喉咙发干,忍不住低吟。
“屁眼这么松还在装烈男呢!”一个巴掌扇上了屁股,啪的一声震颤肉浪,臀肉泛起火辣的灼痛,“夹紧了!”另一个女人吹口哨,围观的七、八个女人开始起哄,有人甚至脱掉衣服自慰,空气中荷尔蒙味浓重,混着汗水和体液的咸腥。领头女人忽然加速撸动,手套摩擦的声音湿腻,每一次上移都拉扯皮肤,痛感如刀切割,却诡异地转化为扭曲的快感。身后女人的抽送也更快了,假阳具深深埋入,每一次顶到前列腺都带来一股电流般的麻酥,让陆霆的身体不由痉挛,下身猛地一跳,龟头胀大到极限,尿道口张开如饥渴般抽动,热液在体内涌动,仿佛随时要喷发。
陆霆咬牙试图抵抗,可身体出卖了他。快感如潮水涌来,他低吼一声,热液喷射而出,一股股射在女人手里。精液白浊浓稠,质量奇高,那些女人眼睛亮了:“极品!快,上真空泵!”
她们拿出老式真空泵——一个玻璃管连接着手动泵,粗糙而原始。陆霆刚射完,下身还抽搐着,敏感得碰不得。可她们不管,领头女人直接把玻璃管套上他的龟头,管壁冰冷,刺激得他一颤。泵柄被拉动,负压瞬间产生,龟头被吸入管内,尿道口被拉扯开来,像无数细针刺入。痛楚如火烧,他惨叫出声:“啊——!!停下……你们这群疯子……”
泵动的声音咔嚓咔嚓,每拉一次,负压就加大,肉棒被强行吸入管中,表面皮肤拉扯得发红,青筋暴起,脉动着跳动。身后女人没停,继续操他,后穴被颗粒摩擦得火热,咕啾声连成一片,对着前列腺接连刺激,每一次顶撞都如电击般从尾椎窜起,让他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,体液从后穴喷溅而出,热乎乎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,混合着血丝的黏腻。体液从交合处喷溅,湿了大腿内侧,热乎乎地顺着囊袋流下,滴落地面。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,龟头在真空管里胀大,每一次泵动都拉扯尿道内壁,发出细微的滋滋声,像在抽干他的精华,那拉扯感混合着内里的麻痒,让他全身肌肉紧绷,囊袋收缩如要爆裂,热浪一波波涌来,逼得他低吼不止。
第一次榨取很快来了。他身体痉挛,精液被吸出,一股股喷入管底,白浊热烫,量大质优,脉动着填充管壁,释放的热浪从下身直冲脑门,让他视力模糊。女人欢呼:“再来!看这货能榨多少出来?”她们轮流上阵,他被放在地上双腿掰成耻辱的M型,更大的假阳具操入体内,颗粒刮过肠壁,带来灼热的撕裂感,每一次深顶都撞得他前列腺发麻,快感从尾椎直冲脑门,让他腰肢乱颤,腹肌抽紧如波浪般起伏,汗水混着体液滑落全身,湿滑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。
陆霆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。他好不容易逃出那该死的基地,本以为能重振旗鼓,集结武器回去救兄弟们。可现在呢?据点被这群野蛮女人占据了,他连武器都没摸到,就被她们像猎物一样扑倒。他恨迦南,恨这些女人,更恨自己无力反抗,只能任由假阳具在体内搅动,咕啾声回荡,他的身体在快感中抽搐,却带着无尽的屈辱。
第二个女人骑在他脸上,捏住他的鼻子强迫他舔她的下身。她的阴唇粗糙而湿滑,咸腥的汁水灌进他嘴里,让他几乎窒息,舌头被迫伸入,搅动着内壁,咕滋声从她体内传出,那声音黏稠而低沉,仿佛舌尖在搅动一池热液,汁水顺着舌根流进喉咙,咸涩得让他作呕却又被迫吞咽。她低吟着摇摆臀部,压得他脸颊发烫,汗水混着她的体液滑落他的脖颈。真空泵继续泵动,龟头被吸得紫红,痛楚与快感交织,他第二次射了,精液喷涌,热流脉动着填充管子,体液溅射的声音在管内回荡。屈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他恨不得咬下去,却无力反抗,只能任由汁水灌满口腔,吞咽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比畜生还低贱,而下身的真空泵还在无情拉扯,尿道内壁火辣辣的痛感转化为诡异的麻酥,让他下身不由自主地挺动,精液一次次被榨出,每一股都像在抽干他的尊严,热烫的白浊顺着管壁滑落,混合着空气中的咸腥味,让他全身战栗。
第三次、第四次……她们如鬣狗般不停歇。身后操他的女人换了三个,每一个都更狠更深,假阳具的颗粒在湿热的肠道里转动,发出细碎的滋滋声,每一圈都刮过敏感点,逼得他低吟,体液从后穴溢出,混着鲜血流下,顺着大腿内侧蜿蜒,凉意与灼痛交织,让他全身发抖。真空泵拉得更快,负压让龟头肿胀如球,每泵一次都像要撕裂尿道,痛得他视力模糊,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,他觉得自己不是人,只是一具会射精的肉体,任由颗粒刮过肠壁的灼热、真空泵的拉扯痛楚、脸上的压迫窒息交织成网,让他崩溃,呜咽中带着无尽的自厌,身体却在快感中痉挛,下身一次次喷射,热液脉动着释放,囊袋抽紧如要爆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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