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她真的无语了。
她决定换一招,拿出戴了戒指的手晃晃,说:“我结婚了。”
他也拿出左手晃了晃,无名指上空空如也。“我没有。”
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
他什么意思?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无赖?
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又说:“合同,你敢签,我就敢签。”
她当然敢签。这会,升职第一。什么节C之类的,不重要。
“有什么不敢签的?”既然摊牌了,她也无所谓了,g脆继续吃饭。
他笑了,“你变了,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彼此彼此,”她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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