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苇的怀抱空了,他控制着追去的手。
“谁让你把我带来医院的,我不喜欢待在这里,我要回去!”斋藤的语气有些急,甚至可以说尖锐,满是指责。
情绪激动之下,用手打了白布的肩膀。
赤苇想起过往交集里白布并不是个好脾气的,他能看出来斋藤的情况不对,不想再让她受刺激。
然而被如此指着说的白布却是语气平静地、甚至带着后悔,“抱歉,是我做错了”。
没有辩解“是为了你好”,没有指责“你生病了需要治疗”,只是g脆地认错。
赤苇看着这一幕,心底翻涌的苦涩彻底漫开,淹没了他重逢瞬间那点不合时宜的悸动。
他们之间有一种他无法介入的氛围,一种建立在更深刻了解之上的,牢固的联系。
他像个局外人,站在安全线外,目睹一场进入不了的飓风,如此无力。
白布看了眼斋藤没有穿鞋的脚,眼底极快没过心疼。他将手里的塑料袋和外套并到一只手上,随后弯腰将空出的手臂伸到斋藤膝下,稳稳地将她重新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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