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他看着她进入住宅区,白布没有急着离开,很快他看见了二楼某间屋子亮了灯光,视线从远及近,门口的姓氏贴的是黑尾。
斋藤身边的几个男人,白布几乎都了解,但这也是对对方20岁后周围的男人。新的姓氏就意味着还有个不受控制的因素,尤其是这个当下让她想见的人。
白布手指收拢,他熄了车,静静地坐在驾驶位。时间分秒流逝,在将近八点四十后有人靠近了这户住宅。
他清楚地看见了来人,甚至还是能叫得出名字的,过去见过对方在全国大赛上活跃,东京音驹队伍的二传手。
那么黑尾是谁,白布也知晓了。
十一月十七日是黑尾铁朗的生日,作为发小孤爪研磨是清楚地,奈何这两天他正好有事在外出差,抵达东京时已近午夜。赶回来意识到错过了晚餐,从黑尾发的消息看来,这人是和其他朋友过得。
黑尾的人缘很好,生日这事也年年是办的热闹。
连轴转倒时差的倦怠引得研磨拧了拧眉心,正确的输入密码进了门,然而才进入玄关,青年便停了脚步。
屋内有灯亮着,这个时间黑尾的聚餐还没有结束。这是已知的,下沉式门前有一双nV士鞋,显然这位是踢得随心,完全没顾及所在的是一个成年单身男X家里。
还有鞋柜上的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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