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只剩下一个答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研磨骤然清醒,心跳莫名失序,当下睡意全无。一种近乎偏执的求证yu攫住了他。他需要知道,立刻、马上,行动先于理智。起身匆匆往外,他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,然而真的再回到黑尾家门口,研磨才感觉到他自己现在的荒唐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那么一个不确定的念头,他居然...

        可离开的脚步没有迈动,进门的步伐也停滞,他只是站在门外。冬夜的寒气穿透单薄的外套,刺痛皮肤。更因为出门着急,研磨只是随意的捡了外套,他甚至是穿着拖鞋。

        叹出的气化为白雾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站到骨头都发冷后,研磨才觉得清醒,他就算来也应该是早上。现在进去太不合适。他该离开,等一个更恰当的时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身T却像被钉在原地。某种强烈的预感拉扯着他,仿佛门内藏着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谜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几乎要被理智说服,准备转身离去的瞬间——身后传来极其细微的“咔哒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细微,可这个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太清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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