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是那种，前面看起来很安静、很普通、没什麽戏剧X。」
「结果後面才发现，原来早就有人把你放在心上很久了的那种。」
她说得太直接。
直接到江书晚心口轻轻一震。
「而且最恐怖的是，」
沈宁儿指了指她，「你还完全不自知。」
她有些恨铁不成钢:「你可真是...太迟钝了。」
走廊的窗外，雪还没停。
白得让人有点晃眼。
江书晚低头，看着自己包里露出一角的早餐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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