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敢再说一遍。”不是威胁,是濒死的凶兽被逼到绝境时,从齿缝里漏出的最后嘶吼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承棠却笑了,笑得温柔又残忍。他俯身,指尖轻轻揩过那片湿痕,慢条斯理地,当着仇澜的面,将那根手指含入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味道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精神烙印感应到主人的愉悦,在识海里欢快地绞紧。白虎发出一声屈辱到极点的呜咽,四肢发软地趴伏下来。元帅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,下颌线绷出近乎痉挛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有一天——”他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在滴血:“我会让你……也尝尝这种……滋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身体,却还在因为刚才的极乐而微微战栗,每一块肌肉都诚实地记住了那种被填满、被掌控、被彻底冲刷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承棠轻笑一声,俯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等着,我的恶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罢,元承棠抽身离开,从柜中找出一套便服扔给仇澜:“去把你那身衣服换下来吧,你应该也不想被人看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抬手指了指浴室方向:“您请自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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