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着头,金瞳死死盯着地面,像要把那瓷砖盯出一个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简直像个畜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心里咒骂自己,咒骂那个跪下的自己,咒骂那个竟在对方精神力下可耻地释放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识海里,那株藤蔓正缓缓舒展着叶片,将白虎温柔地包裹。每一片叶子拂过精神体的瞬间,都让他脊椎窜过一阵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吼出声,一拳砸在墙上,瓷砖应声而裂,指骨鲜血混着水珠流下,但没用。那烙印已经扎根,像最恶毒的诅咒,让他每一寸神经都记住了元承棠的触感、气息、还有那种被填满时近乎窒息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,水流冲刷着腿根残留的痕迹,可越洗,记忆越清晰。白虎在识海里发出一声呜咽,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了藤蔓——那不是反抗,是渴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……”元帅的声音嘶哑得像要撕裂,不知是命令自己,还是在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门外,元承棠睁开眼,笑得温柔而残忍。“这才刚刚开始呢,我的恶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低地笑出声,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舌尖舔过唇角,回味着方才识海里传来的甘美滋味,精神体藤蔓在掌心缓缓舒展,开出一朵幽暗的花,散发着蛊惑的香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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