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烙印传来清晰的反馈——那头桀骜的白虎正在识海深处挣扎、撕咬,却被藤蔓越缠越紧。每一次反抗,只会让毒素渗透得更深。
元承棠垂眸浅笑,指尖在杯沿划出一圈水痕,像在描摹某种无形的标记。
水流声戛然而止。
浴室的门被拉开,蒸腾的水汽中,仇澜走了出来。
他换上了那套丝绒睡袍,衣带系得一丝不苟,仿佛披挂的不是柔软的布料,而是残存的尊严。
金瞳扫过室内,落在软榻上那个餍足的身影,眼底翻涌的杀意瞬间沉淀成深不见底的寒潭。
“殿下玩够了?”声音低沉沙哑,却恢复了元帅该有的冷静与威慑。
他缓步走近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,肌肉在衣料下绷得死紧,像一头被强行套上锁链、却随时准备反扑的凶兽。
识海里,白虎不再疯狂撕咬。它匍匐在藤蔓交织的花海中,金瞳半阖,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嘶吼——那不再是单纯的反抗,而是狩猎者蛰伏时的威胁。
元承棠睁开眼,对上了仇澜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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