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啊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完全变了调的、带着哭腔的惊喘,从仇澜的喉咙深处泄了出来。他的腰猛地向上弹起,脊椎绷成一道惊人的弧度。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,像决堤的洪水,瞬间冲垮了他用理智筑起的堤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什么……那是什么地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识海里,白虎僵住了。它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股快感正顺着精神链接,让缠绕在它身上的藤蔓开出了一朵朵妖异的、带着毒香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根手指像是找到了开关,开始反复地、恶意地按压、刮弄那个敏感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仇澜彻底失控了。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那灭顶般的快感。他不再反抗,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,高大的身躯瘫在地上,只有腰腹在不由自主地挺动,臀部甚至本能地摆动起来,方便那两根手指更深入地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前端的性器疯狂地跳动着,顶端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地毯。他想射,可那股快感被死死地吊在临界点,不上不下,折磨得他快要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哈啊……”破碎的呻吟不断从他唇边溢出,金瞳已经完全涣散,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杀了我……就这样……让我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在灭顶的快感中沉沦,一边在无尽的屈辱中清醒地认识到——自己正像一个最淫贱的婊子,主动挺着屁股,去迎合那个正在侵犯他的男人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那几根手指突然停止了对前列腺的玩弄,转而向更深处探去。它们穿过湿滑的肠道,最终,抵在了一处柔软、紧闭的、从未被开启的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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