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——!”
一声高昂到不似他的浪叫撕裂了寝殿的寂静。
仇澜猛地瞪大了眼,金瞳里最后的光彩彻底碎裂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身体最深处,那个他守护了一生的、紧闭的肉环,正在剧烈地颤抖。
它先是痉挛般地收缩,然后,在一阵细密的、无法控制的抽搐后,那紧闭的肉环……一点一点地……绽开了。
那朵从未为任何人绽放过的、属于帝国元帅的肉花,就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与快感中,为那个他最憎恨的人,缓缓地、淫乱地、彻底地,打开了通往核心的道路。
手指被抽离了。
那几根制造了灭顶般快感的手指,带着湿滑的津液,一寸寸地从他身体最深处退了出去。每退出一分,那被撑开的、温热的甬道就空虚一分。当最后一节指骨也离开穴口时,一股巨大的、难以忍受的空虚感瞬间攫住了仇澜。
他身体深处的软肉,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,猛地向内一缩。那刚刚为外物绽开的穴口,此刻正不受控制地、细微地一张一合,仿佛在无声地挽留,又像是在饥渴地呼吸。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,可这动作非但没能缓解那份空虚,反而让那处穴口的轮廓在紧绷的臀肉间显得更加清晰、更加淫靡。
他趴在地上,高大的身躯在细微地颤抖。那不是因为寒冷,而是因为身体的记忆。肌肉还记着被贯穿、被扩张、被按压在敏感点上的滋味,神经末梢还残留着那股几乎将他烧毁的快感电流。
一股温热的液体,顺着他大腿内侧滑落下来。那是他自己的肠液,混杂着对方手指带入的津液,以及被快感逼出的点点精水。那黏腻的触感,像一道道鞭痕,抽打在他仅存的理智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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