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就偏要,把他从你的狗窝里,拖到太阳底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倒要看看,当所有人都盯着他的时候,你这出戏,还怎么唱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那股磨人的、不带任何情欲的痒意,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后,如同它来时一样,毫无预兆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仇澜蜷缩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,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抽搐。他缓缓地舒展开僵硬的四肢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汗水已经将他身上的作训服完全浸透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立刻起身。他只是躺在那里,感受着那份来之不易的平静。后穴深处那该死的痒意退去后,留下的是一种空落落的、被掏空般的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,元承棠那张带笑的脸清晰地浮现。他知道,这是那个男人在警告他。警告他离元承安远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嫉妒?还是单纯的、属于所有者的独占欲?

        仇澜的嘴角,扯出一个冰冷的、充满了自嘲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觉得愤怒了。在经历了这场纯粹的、不含任何情欲的折磨后,他内心深处那点可笑的、属于一个“被侵犯者”的自尊,似乎也被彻底磨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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