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澜站在原地,没有动。他只是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,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几个深深的印痕。他闭上眼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硝烟的味道、金属燃烧的味道、胜利的味道……混杂着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奔流的灼热感,充斥着他的感官。
这就是战场。
这才是他该待的地方。
他转身离开喧闹的舰桥,走向自己的休息舱。走在寂静的金属通道里,胜利后的亢奋感还在他身体里回荡,像一阵阵细密的电流,让他的肌肉微微发麻。
但渐渐地,这种感觉开始变质。
那股胜利带来的、纯粹的兴奋感,像被投入了某种催化剂,开始发酵、变异。一股熟悉的燥热,毫无征兆地从他的小腹深处升腾起来。
他的脚步慢了下来。
后颈那个被标记的腺体,开始隐隐发烫,像一块被烧红的炭火,贴在他的皮肤上。他抬手,隔着衣领按住那个地方,试图用压力驱散那股热度,但毫无用处。
该死……
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。那股燥热顺着脊椎向上攀升,又向下蔓延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身后那个刚刚愈合不久的穴口,正不受控制地、细微地向内收缩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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