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眼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。
通过精神烙印，他“看”到了。
他看到了那场迅猛的胜利，看到了他的元帅在指挥席前那冷静而致命的身影。他看到了舰桥里震耳欲聋的欢呼，和他元帅眼中一闪而过的、属于强者的光芒。
然后，他看到了更有趣的。
他看到了那头高傲的白虎，是如何在胜利的亢奋中，被欲望的藤蔓缠绕，如何从一个战神，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。他“听”到了他粗重的喘息，“感觉”到了他手中那根巨物的滚烫，以及最后，那声在高潮中，无意识唤出的、亲昵的名字。
“……棠……”
元承棠睁开眼，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餍足。
他放下银剪，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红酒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做得很好，我的恶犬。
他对着虚空，无声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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