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退去,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冰冷。仇澜趴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,粗重地喘息着,汗水和精液混杂的气味充斥着小小的休息舱。那阵被强行延长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,此刻,他的意识才一点点回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撑起疲软的身体,目光落在地板上那滩白浊的液体上。那是他自己的东西,却是在想着另一个男人的情况下射出来的。这个认知像一根烧红的铁钎,狠狠烙在他的尊严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踉跄地站起身,走进淋浴间,打开水龙头。这一次,他没有用冷水,而是用温水。他拿起一块清洁海绵,跪在地板上,亲手擦拭自己留下的污秽。海绵吸饱了那黏腻的液体,又在水流下被冲洗干净。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,仿佛要将那份屈辱也一并擦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地面清理干净后,他站到花洒下,任由温水冲刷着身体。他低下头,看着自己小腹上、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干涸的、属于元承棠的痕迹。他用力地搓洗,皮肤被搓得通红,可那些印记仿佛已经渗入皮肤之下,怎么也洗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颤抖着,探向了身后。那里因为刚才的自慰而变得泥泞不堪。他分开臀肉,将手指探入那不断翕动的穴口,试图将里面的东西都挖出来。手指带出的是一些黏滑的、半透明的液体,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属于毒藤的冷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发现,自己的身体……似乎并没有排斥那些异物。相反,他体内的软肉在接触到那些残留的液体时,甚至产生了一种……被滋养的舒适感。他能感觉到,后穴深处那些细微的撕裂伤,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愈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向导素的作用。是元承棠留在他体内的、高浓度的、只属于他的向导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疯子……他把自己的精液,当成了锁住我的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仇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不是因为欲望,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。他被改造了。他的身体,正在从最根本的层面,被改造成只适应元承棠的容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清晨,仇澜是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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