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承棠睁开眼,眼底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阴郁。
他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酒,轻轻晃动着,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,像干涸的血。
“我的好弟弟……你的手,也敢碰我的东西?”
一股夹杂着冰冷怒意的嫉妒,像毒蛇一样,缠上了他的心脏。
他抿了一口酒,酒液的冰凉顺着喉管滑下,却压不住那股邪火。他闭上眼,精神力顺着烙印,精准地探入到仇澜的身体深处。
他没有去挑逗仇澜的欲望,也没有给予任何安抚。
他的精神藤蔓,像一根最纤细的、带着倒刺的探针,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仇澜的后穴。它没有去触碰任何敏感点,而是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地方——上一次性事中,留下的最深的一处撕裂伤。那个伤口早已愈合,但在精神力的刺激下,那里的神经末梢,却开始重新活跃起来。
一股细密的、磨人的痒意,伴随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刺痛,从仇澜后穴的最深处,毫无预兆地传来。
远在战舰休息舱内的仇澜,身体猛地一颤。
他愣住了。那不是欲望的渴求,而是一种纯粹的、物理上的不适。那感觉就像伤口结痂后,新肉正在生长的奇痒,却又比那难熬百倍,因为它来自他身体最私密、最无法触碰的地方。他想去挠,却根本无处下手。他想夹紧臀部,可这个动作只会让那两片软肉摩擦,让痒意更加剧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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