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解他笑甚麽,她得先完成台词,「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,你不必用我爸爸要你照顾我的理由再留我,爸爸会那麽做是为我制造杀你的机会。」
「是吗?」
他的语气轻浮起来,她有些想看看他的表情……他上了床,躺在她身边,她反SX地坐起,面对墙,还抱了颗枕头。
他也坐起,在她身後抚弄她的头发。「既然你不杀我了何必走,留在我身边,你知道我Ai你。」
「我不是不杀你,是杀不了你。」她强调她的立场。
「好,不管怎麽样,我答应过你父亲,我一定要照顾你。」
「你怎麽听不懂呢!」她的音调高了且抖了。
「我懂,我都懂的。」他在她颊上轻啄一下,「你父亲一直自豪於自己的信用,你父亲说过自己单名一个信字,所以人生是以信为中心,从未失信於人,答应了甚麽一定会做到。」
是呀,他懂得的!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,以「信」为生命,一旦毁诺,宁可一Si!她没质疑过父亲守信的执着,可,当集团分崩离析、父亲病倒,她开始觉得父亲太固执,身边没人了、躺在床上了,仍把杀邵明杰的委托承接下来,只因欠委托人一份人情,一定得还!身为子nV,她愧疚於不能替父亲守信。
「你接受不了我,只因为你希望替父亲完成杀我的案子。我不会让你愧对父亲,我会让你心无挂碍地……嫁给我。」
除了哭,她不知道该怎麽表达心里混杂的感触──又是喜的、又是哀的、又是感动的、又是惶恐的、又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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