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,我可以崩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就这样抱着哭了很久。哭到眼睛肿,哭到鼻子发痛,哭到呼x1终於慢慢变得规律。窗外的雪还在落,像在替我们把所有声音覆盖起来,让我们不必担心被谁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後来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曜廷用手背擦了擦眼睛,声音沙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以後如果累。」他停了一下,像在选最JiNg准的字,「你要跟我说。你不用一个人把它吞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本来想点头,可是点头太简单了,简单到像我又要用一个动作把这件事糊弄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把额头贴在他肩上,很小声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会试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曜廷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做到。他只是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,像是一个承诺,也像一个确认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。」他说,「试就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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