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有一个人,可以这样自然地走进我的世界。
甚至不需要敲门。
七月二十一日,星期四。
天气热得像是空气被扭曲,整座城市都在闷烧。
我在社福中心的自习室里,把一本厚厚的摊开在桌上,假装在读。
实际上,我只是在等待身T里那GU焦躁感慢慢散去,
营队的课只有每周两次,而距离上次课程已经两天。
那两天里,我没有说出口,也没有承认,但我一直在想他。
那个十二岁的男孩,
说话太快、反应太直、眼睛太亮、脑袋滚得b别人都快、却又用一种笨拙的方式小心靠近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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