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妈愣了一下,看了看他,又看我。
「他小时候真的很辛苦。」她说得很轻,「常常被误会、被写联络簿、被叫去处理。我和他爸那时候……也不知道怎麽帮他。」
曜廷僵了一秒,但没有反驳。
他的手指紧紧捏着餐巾纸。
我看着他,又看着她。
那是一种我未曾在自己家里看过的景象,
母亲用尽所有力气学习理解孩子。
她接着说:
「他不是坏孩子,他只是……不会包装。」
我沉默了一瞬,慢慢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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