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依赖另一个人的方式,而是弟弟在姊姊身旁时的自然安定。
2013年,他十四,我十六。
他开始长高,声音变得更稳,表情偶尔也带着青春期特有的固执。
但不变的是,他每天都会来社福找我。
那一年,他第一次和我讲出一段真正的伤。
那天他坐到我旁边,手指在桌面上敲得b平常快,像是心里有个要往外跑的秘密。
「芷妍。」
他叫我。
我抬头,用笔尖抵着下巴。
他深深x1气,像是在对抗某种羞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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