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正是在晨泳时被人杀害;而保险箱又是在第一名窃贼来过之後打开的。这麽短的时间内两个窃贼接连拜访根本是不可能的......除非两个窃贼是共犯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从目前的情况看来,有共犯的可能X非常低。如果到目前为止的推论没错,那麽打开保险箱的人就不可能是瑟克,因为他七点十分解开保全系统去晨泳之後,试图隐藏行踪的那名窃贼才进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不是共犯,就是可能要问他的情妇知道些甚麽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???

        「让我先把话说清楚。我们知道你跟瑟克案发当晚在他北郊的住宅过夜,所以你可以省略那些无谓的迷糊仗,好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皮耶罗一进了侦讯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老练的政治味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g练的姿态。丹尼尔坐在她旁边,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把主导权界定清楚了,尽管他不乐意,他还是得屈就在一旁帮腔的角sE。

        珊蒂?派特森看起来就是过度神经质又喜於攀权附贵的人,她紧张地环顾四周,再次问道:「我真的不需要律师陪同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除非我们有理由相信你是杀人犯。我们应该这麽认为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派特森像嗑了药似地猛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很好。告诉我前天晚上发生了甚麽事。细节越多越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亚历克斯大约晚上十点多打电话来,然後他就接我到小窝。我们一起洗了个澡,然後我们就到床上......噢,前戏大概花了半小时,亚历克斯...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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