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佑单手扼住了祝岁的下巴,手劲大的都把祝岁的脸蛋捏红了,牙关硬生生地被撬开。
潮湿的膨化颗粒在舌尖化开,一股混合着动物油脂,与工业添加剂的腥咸,直冲鼻腔。狗粮的味道,像是发潮的咸味饼干,被浸入廉价汤汁,外层裹着某种钙粉般的沙砾感…
想吐,真的好恶心。
祝岁难受的眼泪直往下掉,泪眼婆娑。
陆景佑最喜欢看祝岁哭了,心中的恶念几乎呈几何倍增长,他突然抠住祝岁的后脑,把他的头摁进了狗碗里。
“岁岁要听话,都这么瘦了,不多吃点怎么能行?”陆景佑在笑,他的眼神泛着惊喜。这不是陆景佑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,可以说每次祝岁哭,陆景佑都很高兴。
就跟天真无邪的孩子,碰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,眼睛里藏着的满是疯狂。
脸被摁到了狗碗里,连呼吸都带着狗毛毡受潮后的霉腥气,祝岁闭上眼睛,紧紧抿着嘴。
硬被塞进去几颗狗粮之后,陆景佑满意的抽了张湿帕子,把祝岁脸上的残渣擦干净,然后又摁着他的头,正对着水碗。
“狗粮那么咸,岁岁喝点水吧,学着贝特一样,用舌头舔着喝。”
贝特是陆家那只德牧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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