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岁眨了眨眼睛。不知道向母为什么说他好…——真奇怪,人不可貌相,他除了长了一张乖乖脸,剩下地方…哪里好?
明明,他从头到脚都烂透了,腐败不堪。
血肉里都爬满了虫卵和蛆。
祝岁脸上恬淡又乖顺,这怯生生的小模样简直是向母的梦中情孩,向母重新系好了围裙,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祝岁。”
“真好听,我可以叫你岁岁吗?”
“可以的,阿姨。”
“你等着,阿姨去帮你把那个臭小子叫醒。他不知道你今天要来吗?你这么早就到了,他昨天还敢熬夜睡懒觉?”向母撸起了袖子。
“阿姨不用,让…耀星睡吧,我等他睡醒。”看向母还是一副要去把向耀星叫醒的架势,祝岁连忙拦住,“他不知道我今天要来,我等着就好。”
见祝岁这么为难,向母勉强答应,她回到了后厨时,嘴里还碎碎叨叨地念叨着向耀星的不懂事。
这一等就等了四个小时,店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,向耀星穿着拖鞋打着哈欠,头发翘着弯儿,下楼到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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