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朱鼎的性情过于执拗,当木已成舟,他就不想回头,他必须要挺住,不能软下来,哪怕所有人都觉得是他的错,他也要强行催眠自己,告诉自己,不是我的错,是别人的错。
唯有这样,他的一切行为逻辑才有支点,不至于崩散。
他不能让自己远走他乡的悲壮行径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。
所以他死守着这点倔强,绝不主动跟父亲说话,绝不主动联系小师叔,也绝不接受家里长辈的任何说辞。
国家队前后征召他三次,想让他去打国际巡回赛,这其实是整个朱门对他释放出的和解信号。
但他不接受。
他知道,包括父亲朱泽石在内的很多人都觉得他不知好歹,莫名其妙,心胸狭窄,某个长得很像坏人的教练还多次拿他的星座说事儿,说天蝎座的人记仇善妒,不可深交,到处抹黑他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其实不是的。
他早就没有恨意了,反倒对小师叔有很深的愧疚。
整件事情中,小师叔其实是最委屈的。
“我真的很想很想继续跟你一起打球、一起去迪士尼、一起看电影、一起买糖吃,但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的回去,我必须要先赢一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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