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品瀚却不合时宜地想着:不知是否受到长年的演员生活影响,柳聿哭泣的模样简直就像某个电影片段,画面凄美得几乎让人不忍直视。
等待遗T火化需要一点时间,烧成极细的骨灰後才能进行树葬。柳母似乎难以承受如此悲伤,暂时先离席找地方休息去了。会场里也不见柳聿的身影。邱品瀚打算先行告辞,按礼数应先和主人家说一声才是。
绕了会场一圈,最後邱品瀚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,总算听见熟悉的磁X嗓音,不知道在和谁聊天。
「没想到你今天会来。」
「哎,我和你爸什麽交情,怎麽可能不来?」对方爽朗地笑了几声後,用怀念的口吻说:「那段和你、你爸一起三人行的时光多美好,是不是?最近我常常梦到那时候的事呢……可能太常看到你的脸了吧,看得我心痒难耐,差点克制不住想把你压在身下g的冲动。」
邱品瀚总觉得这说话的声音莫名耳熟,难道是他认识的人?而且这发言内容不会太荒唐了吗?真的是刷新他的三观!
「你都几岁了,别再玩这麽激烈的游戏了吧?伤身T啊。」柳聿从容不迫地吐出调侃字句,满不在乎地补上:「再说了,这可是我爸的葬礼,你这样当着他的面说想g他儿子,忒不厚道呢。」
被柳聿这麽一指责,对方却笑得更夸张了:「哈哈哈哈……说的也是,到时他气得从棺材里跳起来说他也要参一脚,这可就麻烦了。」
闻言,柳聿仅轻笑了声,似是不否认对方这个假设X说法。短短几句对话隐含的资讯量过大,邱品瀚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快转不过来了。
「刚刚看你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,真想帮你拍起来啊。」
「得了吧,平常还拍不够吗?」
拍起来?忽地灵光一闪,邱品瀚终於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——是马导,最近每天在片场都会听到的那声「Cut」,可不就是这个声音吗!
「怎麽拍都拍不够啊,谁让你演技太好了,哭得那麽好看,就是天生要来g引人的啊。」马导不论怎麽说,最後结论总是走向同一处。「听说你真的金盆洗手啦?终於玩腻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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