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早前在会场哭得肝肠寸断,甚至方才与马导还有说有笑,此时的柳聿却像尊失了灵魂的陶瓷娃娃,如雕像般完美的侧脸带着一丝Y郁冰冷,失焦迷离的视线替他平添了分颓丧厌世,彷佛那个痛失父亲的孝子只是抹幻影,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只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夹着菸,仅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,那画面竟漂亮得让邱品瀚一时间失了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可以T会马导说的那句「怎麽拍都拍不够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知道你正用很下流的眼神看着我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柳聿磁X的低沈嗓音蓦地划破了寂静,带着微微笑意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邱品瀚随口找了个话题掩饰尴尬:「我好像是第一次参加基督教的丧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看不出来我出生在基督教家庭吧?」柳聿浅浅一笑,带点没心没肺的嘲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,完全看不出来。」偏偏邱品瀚还很认真地附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聿忍不住轻笑出声,笑了好一阵,又x1了一口菸,他忽然说:「我爸……既然这里没人,就不这样称呼他了吧。柳义生他可虔诚了,我还记得国中的时候,就算课业再忙,还是会被他带去教会聚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想到了什麽,他又笑了一下,随着微声叹息吐出了惊人之语:「但有谁想得到,这麽Ai神的一个人,竟然是个趁继子还在读小六的时候,就替他开了bA0的衣冠禽兽呢?」

        邱品瀚不禁瞪大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论荒唐,我倒觉得b起18岁那年,和柳义生还有马导一起玩3P的辉煌时光,後来被报章杂志刊出来的那些花边新闻根本不算什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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