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说服自己的理由却被当事人给推翻了,邱品瀚不禁语噎,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:「我就是不放心,毕竟你被人下药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麽?你怕我又溜出去给人捡屍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平时的柳聿,此时唇边一定会挂着云淡风轻的浅浅笑容,然而被头痛缠身的他再也无法保持从容,眼底毫无笑意,使得他此刻吐出的话语显得分外嘲讽,深深刺进邱品瀚的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我只是担心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强压下心中积累的怨气,邱品瀚竭力想保持冷静,却一而再再而三被柳聿冷漠排外的态度挑起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说了没事,你走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哪里没事?被下药了也叫没事?差点被林泰仰也没事?头痛到吃药也压不下来这都算没事?」

        一口气暴怒吼完的邱品瀚觉得自己大概没救了。他这就叫做自作孽吧,柳聿说得没错,就算人家身T再怎麽不舒服又g他什麽事?为什麽看到这家伙Si活撑着也不肯示弱会如此忿忿不平?他到底是在气什麽?最可怕的是这还没完,嘴巴仍不愿停止一吐为快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麽?你不是最喜欢利用人了吗?放着眼前这麽方便的工具人不用,三更半夜你还找得到谁来救你?」

        面对邱品瀚毫不容情的反击,柳聿笑了,藏了丝几不可察的埋怨:「之前说要划清界线的人是你,现在要我当坏人的也是你,邱品瀚,你可真不是普通的任X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放下手中的拼图,柳聿缓缓走下床,来到邱品瀚面前,他g起魔魅一笑,轻声落下:「话是你自己说的,事後可不要後悔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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