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我不想去。”水萦鱼冷静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这时候站到这里了,还说这种话做什么!”慕念终于没绷住,被她固执的拒绝点燃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防止包厢里里另一人听到自己的训斥声音,她用气音责备道:“不过就是见一次面看看合适不合适,这么矫情干什么,你当演员这么多年,这种事情做得还少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就是个戏子,怎么好意思朝别人摆姿态,我身边玩得好的太太们女儿儿子最差都是跨国公司高层,就你,大家以前都知道你聪慧,多少人寄予厚望,结果到最后落个这样的地位,omega出来当演员,不是白给人玩的是什么?别的太太第多少个小情人你这种空有皮囊的演员才排得上,我给你介绍个这么好的alpha,人家不嫌弃你,你还在矫情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在矫情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萦鱼只听到了这句话,但也能顺着猜出前面那些话的大概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没心思去猜,餐厅里的alpha听到玄关的争吵声,为了做做样子便做出友好的表情绕过屏风往这边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萦鱼被慕念推得后背撞在墙上,抬眼却与屏风边上站着的alpha对上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很狼狈,头疼得厉害,母亲的责备涌到耳边变成刺耳的嗡鸣,忽然的水汽涌上眼眶,模糊了视野,却无法模糊前方alpha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一张脸,褪下了原本乖巧的伪装,冷冷地站在水晶吊灯射出的亮光正下方,宛如初初登临下界的神,至高无上的神,以冷漠的睥睨目光,冷冰冰地扫过四周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在看见水萦鱼时傻傻愣住,露出叫人熟悉的呆愣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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