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替水萦鱼盖好被子,转身出了房间,收拾好散落在沙发上的衣物,什么都没发生,她离开别墅,慢吞吞走到门口,填好之前没填完的信息表,走了许久走到主干道上,叫了一辆出租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出租车司机问她到哪儿,她稀里糊涂说,到清河乡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河乡听起来明朗清静,其实是本地有名的贫民区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微是从这里出来的,曾经她在这里拥有一间破破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房间,其实不过是一间地下室,潮湿黑暗,在老旧筒子楼的最下层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生活已经好到这辈子不比再为生计担忧,但她依旧没能完全放下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阴暗地下室和没人要的小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进地下室,抬手摸索着打开唯一的等,一盏低功率的节能灯,昏黄的光颤颤巍巍照亮狭小破落的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,一切都在熟悉的位置,环顾四周,她想起许许多多细碎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曾经,本该用无数字句描述的曾经,到现在,对于黎微来说,只剩下短短一段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哭泣的omega神色依赖,紧紧环抱着她问她会不会一直陪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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