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自己在做完这些以后,回首对涌上来的记者们笑道:“我们只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掩饰一样的话,早在颁奖典礼上直播的那一次吻之后就完全失去了它的真实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水萦鱼也说不清楚,她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应付了采访,水萦鱼离开会场时天已经快黑了,临近春节的晚冬,天黑得越来越早。

        顺着红毯走到正门口,原本被当做渲染道具的玫瑰花瓣凌乱地散落在地上,花瓣边缘呈现腐烂的枯黄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作人员在寂静中打扫残局,竹编的扫帚与粗糙的水泥地反复摩擦,发出唰唰的刺耳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场时的盛大与散场后的寂寥对比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萦鱼不想再应付多的人,于是从消防通道的小门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漆漆的楼道,声控灯似乎坏了,空调暖气也漫不到这里,四周忽然冷了下来,凉飕飕的风从窗口往外灌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萦鱼心里发怵,握紧手机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方楼梯最尽头坐了个黑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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