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款的羽绒服稍微驱赶了寒冷,鱼尾裙的裙角被她扎起来方便行走。
脸上的妆因为长达一整个上午加下午的劳累而稍微晕染开,终于不堪重负地露出了规整面容下的憔悴。
“怎么坐在这里?”她放松力气疲惫地靠在墙边。
“在等水小姐。”黎微回答。
“等了多久?”
“一个多小时,那些记者,总是贪得无厌。”
贪得无厌地拉着人采访个没完没了。
黎微看着她满面倦容一阵心疼。
“互利而已,倒也不能怪他们,公司给出指标,他们也只是为了生计。”水萦鱼表现得很平淡,“说不定没这份工作,人家压根不会把我们这些表面上自称艺术家、文艺工作者的演员们放在眼里,都不过是些哗众取宠的戏子。”
“别这么说。”黎微说,“不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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