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鱼?”
“母亲。”
“嗯?”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,水浅床头的灯打开,啪嗒一声突兀的响。
“小鱼拿到了金河马,是吧?”
“嗯。”
“恭喜喔。”水浅尽量将声音放得很轻,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听起来温柔一些。
酸胀的轻微疼痛随着她这声温柔得笨拙的恭喜泛上水萦鱼眼眶。
“嗯。”水萦鱼努力眨眼睛,话语里的哽咽却怎么都掩不住。
“谢谢母亲。”
“怎么了?”水浅耐心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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