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濡湿了纸质抑制贴,稍微一动就落了下来,整个完完全全地落了下来,落在两个座位中间。
光洁可爱的腺体,黎微不敢多看,只匆忙瞥了一眼。
水萦鱼关好门坐回去,转头看到黎微红红的脸。
“怎么了?”她关切问道。
黎微心虚地低下脑袋,“没什么。”
其实原因怎么都能猜到,水萦鱼没再多问,扭头转向前方,启动车辆,身侧光景缓缓向后推行。
她们正好路过几家没开张的餐馆,以前水萦鱼刚出来参演网剧,角色杀青那天剧组就在这几家定个大圆桌,露着天开几箱啤酒,就几碟小菜天南地北地聊到凌晨。
反倒是水萦鱼接不上他们的话,一个人坐在边上喝没滋没味的白开水。
那时候她觉得尴尬,以为自己与普通的世界格格不入,以为这是自己的错,后来才发现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有许多不同。
身边一声轱辘的肠鸣声,闷闷的,她扭头看到黎微捂着肚子,脸上露出一些羞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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