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萦鱼也看着她,耐心地看着。
“没关系,母亲,我们是一样的感受。”
水浅无奈地点头。
水萦鱼站起来,往前走两步靠近她。
“母亲的身体怎么样,很严重?为什么不叫医生治疗?”
毫不遮掩的关心,甚至还有几分着急。
关乎生命与死亡的问题,血缘相关的人总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水浅心情似乎愉悦了几分,笑容也更温柔。
她笑着摇摇头,“没必要治疗,这世上巴不得我死的人多得数不清。”
所以她不能垮下来,不能表现出一丝脆弱,不能露出任何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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