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博通丰衣足食,待遇极好,叹只在,他排行第三,许多事情无以cHa手。家业扩展过快的结果,g部、修士、门徒日增,张张都是讨饭吃的嘴。大哥为开创金流,把触爪伸向教育界、政商界,力图培育出一票乐於奉献的子弟兵。
「我的二十六年人生一无所获,如果有什麽值得一提的事,也只有遇见你。」敖博通说。
胡清弦摀着发烫的脸,恨不得把杯底的冰块捞出来帮助降温。「但你认识的那个辩才无碍的我,不是真正的我;很多人口中描述的我,我也觉得并不是真正的我。」
有些事,他始终不敢对袁天祈讲明。他极度不喜欢自己,或说,还有点讨厌,无论是偏Y柔的相貌、中X无波澜的音sE、优柔寡断的X格、随波逐流的世故,总之,他无一喜欢。
对於那些说欣赏自己,几度过来示好或纠缠的男人,他总觉得有些莫名,有时候,还很是抗拒和反感。
今日在殿堂之上,他也只是依着星君和辅官的期待去扮演兔儿神的後继者。虚张声势也好,佯作坚强也好,虽把刚毅无惧的标签往自个身上贴,可是,那毕竟不是真的自己。
敖博通又说:「大家都道狻猊喜静,尔雅温文,是安静沉默的庙堂守护者。所以,我稍微大声说话,或发表自我主张,就会被人训斥,但是,那也不是真正的我。」
胡清弦轻耸双肩,叹:「神生真难啊……」
「是啊,神生真难。」敖博通举起白瓷陶杯,胡清弦也捧起雾面玻璃杯,两杯在空中敲出一记轻脆的声响。
两人一饮而罄,杯底不可饲金鱼。
「我听说,两天後的戌时三刻,你会在台大T育馆一楼舞台显灵?」敖博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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