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么珍贵的逆天仙阵，怎么可以用在为师身上。”
“如今至尊古地如此危险，你如果能保护好自己，为师就算死也觉得值得了。”
洛凡尘摇头，目光复杂的看向文殊鬼仙，比起周遭的这些威胁，没想到文殊鬼仙会为了保护他在意的人，到甘愿牺牲自己，主动前来自爆的地步。
“师尊，您这是何必呢？”
文殊鬼仙面色同样复杂，似乎这一句回答，他早已想了很久，认真的看向洛凡尘，底气不是很足，传音道：“徒儿，请容许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。”
“为师想说，也许师徒实质的身份是假的，但情谊是真的。”
“老道我真的想当一个合格的师尊。”
洛凡尘身躯一震，老道的回答叫他始料未及。
他神色温和，隔空拱手：
“您已经是非常合格的师尊了，甚至徒儿没有资格来评价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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