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阉人,竟然连法度都可以置之不理,实在可恶。”
申时行只是骂了一句,之后随意闲聊几句就请辞离开。
今晚京城官员和百姓热议的话题,显然不止是魏广德在推波助澜,他申时行也会发动自己这边的人开始往张四维和张鲸身上泼脏水。
这可是来自首辅的明确确定,其实来之前申时行就已经通过自己的关系查过司礼监那边的留档,还真没有那弹劾奏疏的记录。
而此时司礼监里气氛肃穆,张宏高坐上首,两边坐着几个司礼监秉笔,还站着几个随堂太监,一群人都盯着中央那个跪地的人。
那是张鲸,曾经张宏的干儿子,很得宠那种,否则也不会被分派往乾清宫跑。
没有外人,这里或坐或立的,都是张宏身边的人。
张诚和陈矩等人都自觉的把他们的人叫回去,这是张宏自家的事儿,门户不干净了。
“张鲸,算我看错了人,没看出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包藏祸心。”
“干爹,儿子绝地没有你说的那意思,都是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